小空日誌

歌詞二次創作腦洞家。

【城门】对手(3)

写到时间线有点混乱,希望表述还算清晰

为了推进剧情真的费尽心思在歌词外面添故事

这次没有verse了哈哈哈

是个过渡


——大门视角——
严格来说不能怪大门,她只是没有被给予足够的时间来意识到困惑自己的情感,情急之下作出的回应又差强人意,连带着把城之内也拽进了困惑的水沟里。

急性子如大门未知子,生活里行动总是走在思考前面。打麻将也好,和隔壁桌的食客争论也好,抢限量款包包也好,依赖城之内博美也好——导致出了牌的瞬间意识到自己点炮了,话说出口的瞬间意识到变味了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犟如大门未知子,她的字典里没有撤回的道理;也只有一条路走到黑,只是没了手术室里“不会失败”的自信。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会依赖城之内是在给晶叔做手术的那天。一边全力按压着出血面一边深呼吸,脑海里回想起晶叔的教诲,耳边传来城之内对血压的更新报告,大门突然意识到生命中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那一刻都在手术室里与她共同生活着。这就叫生死与共吧,她想,如果……如果晶叔不在了,那我就只有城之内医生了。但我不会失败的。

那以后她越发心安理得地依赖城之内,在城之内的陪伴里肆无忌惮。一起上班是理所当然的,一起吃烤肉是理所当然的,一起打麻将和乒乓是理所当然的,一起泡澡是理所当然的……不像情歌里唱的“I can never let you go”,大门从未考虑过生活里还会有“let go”城之内的可能。

后知后觉如大门未知子,等到自己成为病人才想起来考虑城之内对于自己的依赖的感受。城之内那回因为一个饺子骂她太爱自作主张还觉得不服气,可是她说的对。大门仗着自己第一次认真喜欢一个人自说自话地摸索了好久,全然忘记了被喜欢的麻醉医的心情——她甚至还不确定麻醉医能有什么心情。如果真的只剩下三个月的余命,那知道城之内的心意也不算太过分的愿望。

不耻下问如大门未知子,借着玩笑的幌子,一天午休她往城之内嘴里塞了一整个章鱼小丸子,趁着人家咀嚼的档口快速发问:“呐我说,小舞也到谈恋爱的年纪了吧?她有没有跟你聊过,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有个高高的,长挺好看的,也挺聪明的,总之就是挺完美的一小朋友暗恋小舞,暗搓搓地喜欢她可是不告诉她。我是说如果!小舞会是什么心情呢?”

城之内还纳闷大门怎么今天忽然问起小舞来,听到那一群描述暗恋者的形容词时突然明白了大门藏着的问题是什么。她不紧不慢地吞下章鱼小丸子,扭过头凝视大门急切的眼神,心里暗笑这家伙的眼睛还真是什么都藏不住:“我不是小舞,所以我不知道。”

“诶?”大门马上叉起另一个丸子,打算吹凉了再给城之内塞过去:“那……那要是城之内,会,会有什么心情呢?”

这拙劣的样子还真是又可爱又好笑。不等大门把竹签子怼过来,城之内拍拍腿站起来:“既然没有告诉我,那我不知道这件事哪能有什么心情呢。有什么心情都好,大概……”她看了看大门愣在半空的手:“不会有和大门桑探讨一个‘虚构’的恋爱话题的心情!我先回去了,大门桑你自己吃吧。”

大门看着小跳步离开的城之内摇摇头:“什么嘛……诶!你怎么就这样走掉,我是病人诶!”

所以城之内博美大体知道了大门未知子的心情,而大门的进度仍旧是零。

大门不再能心安理得地继续依赖城之内,认识到自己的情感后她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也再找不到合适的时间了解城之内的心情。紧急作出了去古巴的决定是“不再给城之内添麻烦了”,虽然其实给城之内添了大麻烦,但大门总算不再困惑。


如果说一直到离开日本都是怪不得大门的差强人意的即时回应,有一说一,刚刚那一通电话百分之一百是大门的错。

自从自己赌气不再联系城之内开始,天知道有多想念再次听到她的声音。可真的接通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语气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在大门祈祷着城之内不翻旧账的沉默中,城之内首先开口翻了旧账。被瞬间激起的好胜心条件反射般地反驳说这不是出于自己意愿打的电话所以不算。“这是礼数。”

说出口就后悔了。这是个屁的礼数啊!她暗骂自己,明明刚刚耍个赖撒个娇就可以混过去的质问被搞僵了。只能咬牙继续下去了。没等大门想到补救措施城之内就挂了电话。

那也只有明天手术见了。


大门踩着点进了手术室,在黑压压坐满的见习室笼罩的阴影里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亮眼的紫色洗手服。

“哦,好久不见。”她强装镇定,“麻醉……”

“体征,血压100,心率60,正常。”被麻醉医抢了台词。

大门瞟向城之内,发现对方没有对视的意思,在口罩后面撇了撇嘴:“开始手术。”

/手术过程快进,总之大门不会失败就对了/

“缝合结束。”大门标志性地把手放上患者的左肩,却抬头去看城之内——她浅笑的眼睛里装着令人怀念的赞许。

停顿了三秒后大门抽回了手,再次对上城之内眼神的那刻彼此同时开口:“辛苦了。”


手术室里的融洽还是没能缓和天台上的低气压。大门看着紫色的背影一口干掉糖浆,踉踉跄跄地朝城之内奔过去,却在离她背影几步的地方停下脚步,定了定神,她开口道:“那啥……昨晚那通电话,对不起。”

城之内转过来冲她扬了扬眉毛:“诶昨晚那通是电话吗?我记得大门桑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不是,那是我,我这不是……”大门还是慌了手脚,只好盯着城之内的鞋尖,“没准备好嘛。”

大门委屈的样子把城之内逗笑了:“那大门桑怎么没准备好就回来了。这可不像是不打没准备的仗的常胜将军大门医生啊。”

“我其实准备了……很多,这一年我想了很多。可是见到你这些想法它们全都乱套了,在脑子里挤成一团浆糊,争先恐后地要从我嘴里蹦出来让你听见,所以我也……”

城之内张了张嘴,看到大门已经抓乱了头发。也不想话说出口再听起来像是逼问,于是她抱着手臂等大门说下去。

“我说,”大门抬头,“那天我们吃章鱼小丸子时候我问你的问题,不是虚构的。是我,我喜欢城之内。你现在知道了,城之内会有怎么样的心情呢?”

是欣喜的,欣喜到即刻有暖流从鼻腔深处涌上来。城之内感觉到心脏一紧,随即扑通扑通跳得像打鼓。可是她还是眨眨眼睛,把手背过身后,口不对心地回答:“既然大门桑都准备了这么久,那也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我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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