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日誌

歌詞二次創作腦洞家。

【城门】对手(2)

爱情的对手这个概念真的很妙

想要写出两个人都在暗暗和自己想象是对方的假想敌较劲的感觉

果然还是沟通最重要

这次只有一段verse

果然歌词比故事简单多了


——大门视角——

“果然两个手术还是都我来做比较好吧。”飞机落了地一刻不停赶来东帝大参加会议的大门陷在椅子里,懒散地打断了病情讨论。

“是请你大门医生来救场没错,”蛭间院长扶了扶眼镜,刚松下来的口气看着大门翘起的二郎腿又气不打一处来,“但你也没必要这样嚣张吧。”

狸猫老头这次自觉打好了万全的算盘:两位宫颈癌患者的其中一位可是得罪不得的医疗杂志社长夫人,万万不可让大门开刀同时又迫切需要她的技术;让大门为另一位做手术,再让加地医生去帮忙,就能用“偷学”来的技术帮社长夫人开刀了。

“啊大门医生你就负责一位患者就好,加地医生……”

“我说,”大门直了直腰站起来,“宫颈癌微创手术可不是看一次就能学会的啊。”像是看穿了狸猫老头的如意算盘,她伸了个懒腰,转身要走:“让加地医生开刀的话,那我建议还是开腹把子宫全切了比较保险。对吧,加地酱?”

病情研讨会还真是一点没变呢,说是研讨还不如说是满屋子人放着钩子等我咬。大门摇摇头,嘛不过有手术做就好了。

的确心里没底气的加地还没来得及反驳,铁青着一张脸直直对着大门的背影。

“我回去睡觉了,顺便有空想个让你们偷师容易点的术式啊。”

狸猫老头摸出眼镜布擦擦汗,摆摆手示意加地坐下:“大门医生……大门医生这不是同意了嘛。同意了就好……大家要好好学啊!”

象征着大门医生咬钩成功的“遵命”听起来格外有力,惊得恰巧经过会议室的城之内医生一愣——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么有活力的“遵命”了。


回去的路上大门没能克制住自己在鲷鱼烧摊前停留,想着自己很久没花日元了是时候为国家经济做贡献了。然而她忘记了自她上一次花日元到现在中间也没赚进任何日元,钱包里躺着的几个铜板让她着实失落了一把。想起来上次打开钱包也是看到这些铜板和老板充满歉意的表情,还有城之内买单后说“真拿你没办法”的笑容,觉得委屈莫名。大门扭头就走,把食欲和回忆丢在身后,只求快点回到医介所可以倒头大睡。

果然东京还是有太多东西让我分心,大门把莫名的怨气全部踩进鞋跟里,妨碍我专心做手术的我一律不干。

可分心的源头恰恰是让每次手术格外成功的麻醉医搭档呵。

迟钝如大门现在没有空去想深一层,只觉得煎饺牛肉饭和鲷鱼烧今天格外讨厌。


“电话接了句话没说

反正我也没想太多

就算沟通没有结果 

放平心态 放低姿态 你的依赖 总在摇摆 房门之外 沉默都是借口”

——城之内视角——

特别有活力的遵命军团引起了城之内博美的好奇心,于是她故意在会议室附近徘徊了一会儿。难得八卦,算是给自己波澜不惊的生活添点乐子。

会议室门打开是加地仍不爽的脸和原守安慰他的声音:“你也不要气了,大门医生说的的确是实话,宫颈癌微创手术全日本也没有几例成功,我们大不了低声下气好好学就是了……”

“低声下气低声下气,哪次遇到这个恶魔不是低声下气!这口气我真咽不下去啊。”腹腔镜魔术师所有的尊严和医术似乎只要遇到了大门医生就只剩下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了。

大门医生?心里一紧。她回来了?城之内装作漫不经心地踱步,手里攥的圆珠笔已经在掌心留下了印子。

果然走的时候不通知,回来了也是不声不响。城之内也感觉委屈,克制住会议室里张望的冲动。既然都来医院了也不打个招呼吗?也好,今天晚上可以提前到十点半睡觉了,谁还等你的电话。她抬腕看表,准时下班,心里盘算着回家路上捎两棵西兰花随便填饱肚子就好,只想倒头大睡的欲望一年以来第一次这样强烈。终于可以放松每天晚上紧绷的神经,城之内舒了一口气,决定不用力去区分究竟是因为不用等一个不可能来的电话而高兴还是终于可以再见到大门而高兴。

殊不知,晚上八点刚过,不可能的电话拨来了。

盯着大门未知子的来电显示上下左右地轻微震动,城之内仿佛可以看到大门不再嘴硬慌张抖起来的脚——只不过她想错了,这通电话终究还是晶叔抢过手机拨的:“不知道你们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未知子你好歹有点礼貌。”

震动持续近一分钟的时候,城之内深吸了口气,按下接听。

“……”她没说话。

迎接她的同样是沉默。大门也没说话。

城之内把手机移开耳边,确认没不小心挂断电话以后,开了免提,盘腿坐到沙发上。

“大门医生?大门医生不是说不要再和我打电话了吗?”

糟糕,戏谑的问候说出口竟听起来像质问。

“是,”大门点点头,倔强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所以我只是通知你,我回来了。这是礼数。”

礼数?城之内扬起眉毛,半年不联系你就用这种语气问候我,你还说你懂礼数?

“我知道了。大门医生明天要做手术吧,那好好休息,明天见。”没打算等待回应,说完城之内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恨不得自己用的是老式电话机,可以把听筒狠狠地撂下给大门的耳朵一个教训。城之内抓起手机摔在沙发上,却在触碰到人造皮坐垫的时候瞬间泄了力。对大门桑发脾气也是这样,她扯起嘴角,重拳打在棉花上,我这是在较什么劲呢。

突然觉得自己无数次想要先低头道歉解释说以后不会再凶大门的想法太可笑了,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先松口。时间过去太久,城之内甚至开始忘记是为什么开始生大门未知子的气了。是因为她不告而别去了古巴?是因为她的赌气减少联系?是因为这样一来就见不到她了?还是因为,自己的情感始终没得到她正面的回应?

怎么偏偏就喜欢这样一个呆子。城之内盯着安稳落在沙发上的手机,恍惚间看到了大门无辜又无赖的脸。跟着她赌气是自己也变幼稚了吗?不,不是,不能再惯着她了。

蛮久以前城之内博美就察觉到自己对这位外科医拍档产生了朋友以上的情愫。在她们的关系逐日变得亲密起来后,城之内很少明确提醒自己“喜欢”这件事情。她不想事情变得太刻意。有时候会埋怨自己只能够胆小地躲在窗户纸后享受大门对她的依赖,可懊恼的隔天大门明朗的笑脸总能把前一晚上下的各种决心赶得无影无踪。这样就好,城之内在大门常住东京的那段时间常常这样想。

几年前大门第一次不声不响抽走对自己的依赖,城之内感到不习惯,转念安抚自己不过是喜欢,一份不去照看迟早会消退的情感。而大门却在一阵后捧着城之内刻意落灰的那份喜欢又回来了,像是没事人一样黏着她。于是城之内又习惯了。跟着大门又走了,城之内这次下定决心要自己挖土埋葬这份喜欢;大门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像是下了一场大雨把土冲刷干净。城之内已经厌烦反复和摇摆,可是在去年大门去古巴以后,她发现心里已经没有再大的容器可以藏匿这份喜欢了。

那就只有与这份情感共同生活,不服气的是始作俑者竟然自自由由地在海外浑然不知。便是从那时候开始产生了与大门对抗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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